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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08-9-10 14:53:15 |只看该作者 |倒序浏览
[橄榄绿,我曾经来过]
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想家的时候,是别人收到家信的时候
         那年冬天,我远离雅安.首次跨出四川,当了兵,穿了橄榄绿.第一次远离亲人的感觉就像嗷嗷待乳的婴儿被强行抱离母亲的怀抱,每天不是训练就是站哨,想家、想朋友、想大肉、想香肠都是每晚被子里的必修课。于是就一个劲地写信,同学、家人、老师,能认识的人都写,可当兵一个月了,战友们的书信像雪片一样地满天飞,我啊,一封没有,瞟着别人围坐一团喜读家信的时候,那眼泪啊,真TMD地不争气,止也止不出来地涌啊。
        收到的第一封信是妈妈的信,共3页,上面全是她高高低低、歪歪斜斜的医用体,虽说读了一遍就像考一次古,但读起来特别的温暖,犹如黑夜里从窗外射入的一缕月光。想家的时候,我总是偷偷地跑到操场角落,从内衣口袋掏出带有体温的家书反复地读、使劲地读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关于革命精神的由来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96年11月26日,今天一下火车,就开始了军旅生涯的第一拨----分兵。我随接兵排长董涛走。呵呵,高兴啊,至少是他接我的兵,还算熟人了。坐了三个小时的敞篷“大奔”(军队专用东风车,在街上奔的唆快,因为够大,风吹得也够劲,所以我们都叫它“大奔”),在不断地哆嗦和鼻涕中来到了WJ34总队法二支队二大队新兵训练基地---- **市江北国际机场新兵营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“轰,~~”偷偷抬头一瞧,好大一只“机”从不远处奔过,轮子都看得到是如何收起的,在雅安是没有近距离看过那大的家伙,那是波音啊,但不知道是啥型号,心里想着现场看看,摸摸肯定更好啊。
晚上在班长张海明同志的指导下,学习了叠被子。10:10分,雅安老乡亢健、李郁峰前来想约去上厕所,我与同班老乡石云周立马请假一同前往。很快WC操作完毕,刚在回营区的路程中,不远处又“轰”了一阵,夜色下,航机灯突闪突闪地,煞是好看。
        亢馍馍(亢健):你们敢去看飞机不,白天我问班长了,在那边就是机场,说是有好多哦,737、747、757、直升都有,说是还有好多空姐,巴适得很。
            峰子(李郁峰):去啊?班长晓得会不会整我们哦?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石云周:那我不去了。
          “ 怕球哦!走,去!我们是新兵。班长肯定不说我们的,还有本来就没有看过飞机,又不爪子。走哦,亢馍馍把他(石云周)拉起走……”
            前后40分钟,我们是满意而归。走到一半,就看见好多老兵像是在找东西,我们殷勤地跑去问在找啥子,呵呵!答曰:就找你们四个。
             回到营区,妈呀,啷个新兵都全部列队站在操场上喃?完了,我们四个脸色都变了。先是指导员问我们到哪去了?再是班长细问晓得储藏室被偷一事晓得不?原来在我们去看飞机的时候,新兵储藏室的门锁被人撬了,当时,别人都以为我们偷了东西当逃兵了。
             23:20分,我们各自被班长领回。亢馍馍、李峰子是六班,石云周和我是五班,五六班合住一间大寝室,实际上四人就被两个班长逮来下蹲成一排,合审。眼瞅着石云周哭起来了,我们班长就先逮他来审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“是谁出主意去停机坪的?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完了,他娃全说了。我们那个气啊,真想把他吃了。该审我们了,我们心有领会,异口同声说:“是石云周说他没有看到过飞机,估到我们陪他去的”
             班长嗖地一声站了起来,当时把我们吓惨了,以为要挨打了(在家时听人说,老兵动辄就要打人的)。
            “除石云周以外,三人都站起来,去洗漱准备休息。石云周蹲个小时,我们都知道是你们三个出的馊主意,石云周那么老实是出不了主意的。不过,石云周没有体现出军人的作风,没有体现出军人的革命精神,没有体现出军人为保守机密而自愿牺牲的那份革命信念,轻易出卖战友,你们要从现在开始养成自己,要时刻记住自己现在是军人了……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原来,革命精神是这样产生的。
艰苦朴素,不准发瘪言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整了一周的队列了,脚后跟都靠肿了,终于到周六,要放假了,高兴!吃了早饭,只要训练两个小时就可以放假了。
            “喔-呀-呀!这哪个做的馒头哦?面好大,蒸好了还是那么大,还那么黄,甩出去把人都要打死了,啷个吃嘛?”我站起来大声发瘪言。一看没有人一个人笑,班长黑起脸看到我!喔哟,完哆,闯祸哆!
新兵连指导员冲出来,吹了紧急集合哨。
             我有幸第二次上了主席台。指导员叫我把说过的话重新说一次,重说完毕,队列中除我们班长外都笑炸了。我*他娘的,这些娃头都幸哉乐祸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在接下来的深刻批评教育中,我认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,并深刻剖析了自己的不良作风。[心里想啊,如果认识不到问题的严重性肯定不准休息]
后来,班长告诉我:
1.    你出名了,人家指导员说是记到你了。
2.    部队生活就这样,这叫艰苦朴素,不准再发瘪言。
看到猪跑路,就等到吃猪肉啊

周一菜谱:白萝卜煮肉丁(一洗脸盆菜只漂三颗小肉丁,好珍贵的)

蒜苗炒胡萝卜


一碟豆腐乳(估计现在爱吃这东西就是那时候养成的)

周二菜谱:儿菜煮肉丁(还是三颗小肉丁)

凉拌白萝卜


一碟豆腐乳

周三菜谱:胡萝卜煮肉丁
清炒儿菜
一碟豆腐乳
周四菜谱:青芹菜炒豆腐干

蒜苗炒胡萝卜


一碟花生米

周五菜谱:蒜苗炒胡萝卜

白萝卜煮肉丁


蚂蚁上豆腐干(你们没有吃过吧,环保还减肥。)


一碟豆腐乳

周六吃素面、周日吃豆腐干馅的
           啊嘛,看都看得我很减肥了,我从雅安走时104斤,现在还剩84年。猪圈的那两头猪都比我肥多了,听司务长说一头是春节会餐吃的,一头是下连队分兵会餐时才能吃。春节啊春节你快些来吧,来的猛烈些吧!
主席台啊,我又来了!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新兵盼老兵,说是老兵连好耍,伙食上也可以吃安逸。NO!全连每人每天4.5元的伙食也不能说是吃安逸,只能说不用光看猪跑路。
             又是一年春节,送走了三年老兵,我就成功进级二等兵。想家了,想吃妈妈亲手做的香肠了,写信强烈要求吃香肠,老妈回寄10斤。原来我在老兵中也有成为名人、受人看重的时候,不时哪个班长找我整一截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时夜,我站自卫哨,2-4点班。有点无聊、有点饿、有点慌(主要是惦记着柜子头的香肠),同值班的领班员是现役三年的河南老兵----本班班长。班长巡哨归来,遇到我,我对他说。
             “班长,你饿不?”
            “饿啊,下午的菜好都不好吃,没有吃饱。”
         “那我们整香肠来烧不?”
             “好啊!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我们冲回班上,将副班长也逮起来,拿出香肠,抓起几张报纸和一个瓷盆就走。开工,造香肠。
             不知道烧到何时:“班长你的,烧好没有?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答曰:没有。
           “副班长你的喃?”
             “没有”
            “你的烧好啦?”
           “好像要烧好了”
             “你们三个可以嘛,给老子全部站起来”!一个莫名、恐怖、熟悉的声音,是指导员大人驾到了。
             “嘘——嘘”,呵呵,又整紧急集合了。先通报:预定明日下午全队开军人大会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“革命军人 人人要牢记 三大纪律 八项注意……”,军人大会开始了,首先指导员讲话,然后队长讲话。班长先上,班长一边深刻剖析自己,一边是声泪俱下,口水鼻涕就像大雨滂沱一样在浸湿着他手中的检查稿。副班长效妨。因为这次就关系着他们的职务与三年的所有工作是否白干,后来证明班长整成副的,副的整成平头的。该我了,我不怕,反正我是平头的,总没有平头还整得成光头的吧。久违的主席台让我很适应,我声音洪亮,气宇轩昂,将事情的经过和细节一一阐明,话毕,下面、上面和班长、班副全笑倒成一遍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没有想到此次上台,让领导们还发现我还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才。以致于让我将来有机会学习新闻报道。
一孤红从眼前划过,我“路过”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青葱的岁月,不漂点红,枉为岁月。三月里,稀疏的一号楼(军事重地,此处不细说了)周围也开满了桃花,浮动的心也在期许些阳光的照耀。在连队最有两句名言,其一曰:当兵后悔三年,不当兵后悔一辈子。其二曰:当兵三年,老母猪赛貂禅。兵我是当了,也后悔了。孑然三年可能也要遭遇了,面对满面的桃花不时暗自神伤。抬头望天,祷告我也有那么一抹红,那时多么骄傲的事啊。书上说,不巧不成书。哨位上的内网座机响了,我用很标准的雅普回应:您好!一号哨。
         “呵呵,您是谁啊?”一曲发自异数的女声。
            “我是哨兵,您哪位?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“我是美女,你是帅哥吗?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好好奇,内网如何有自称美女的打进来?我得稳住,要保持警惕。不见我回应,那边主动说话了。
           “是在奇怪为啥有人打到您哨位吧?我告诉你,我是在我妈办公室打的,我妈是市委办公厅***处长。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[我们连队的名称是:**市市委警卫连]
            “哦,那有啥事儿?”
            “你先说你是不是帅哥,我不和不帅的讲话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心在怦然跳动着,相信感觉,这应该不是暗查哨的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“呵呵,你觉得你的运气会不会很好喃?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“逗别个,我才不信哩!我可是要来看得哦。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…………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“ 您好,一号哨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“新帅,是我。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“你咋知道是我上哨啊?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“我问了保卫处的叔叔,他们说你们是两小时一换,你们连队现在还没有新兵,每班就6个人,我算出来现在就你站哨。”
             好聪明的女孩,书上说,聪明的女孩肯定是漂亮的女孩。
          …………
         “喂,找我啊?”
          “你咋知道是我啊?你们又没有来电显示!”
             “感觉,一种美丽的感觉……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随着感觉引来一阵银铃的笑声。
             “明天我要去上学了,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。你到学校来看我,高三好烦哦,我要你一周来一次。今天下午,我先来认人,看看你到底有多帅,你要吃点啥子?我带给你。”
要啥喃?我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和女生接触过,不知道要啥的嘛,想想书上说,还是要风铃吧,喝啥喃?说气水,她会不会笑我?说啤酒吧,啥牌子喃?说蓝带吧,洋气点。
            “要你亲手做的风铃,要你亲自背的蓝带啤酒。”
         “好,……”
             3月29日,周日。我站14:00---16:00的哨,好烦,牌才打到一半,唉!如果不站哨多好。
           15点多,在离1号哨200米远的丁字路口(在站哨过程中,唯一可以打望市委美女的地方),传来一阵“嘀嘀哒哒”的声音,举目待“打”。一个清秀的美女背着一个包,拎着好大一串风铃。不会吧,揉揉眼睛,确定那是真的。
           “呵呵,小帅,小帅的嘛,就是个子……呵呵,还行。”
             无语、紧张、兴奋、恐惧。她真的来了,我还以为大家都是开玩笑的,所以我无语了。作为第一次有女孩给我亲手做风铃,所以很紧张更兴奋。部队告诫不能与驻地的女同志谈朋友,违者---“吱—吱”,死定了,那么大一串风铃藏哪啊?储物柜每周都要军容风纪检查的。完了!完了!
           “你不能走过来。别,你不能进后花园!那是张书记的工作区域别去!……”她一直很调皮,不听指挥,好不容易,她终于在离我5米远的地方静止了下来。手都没有碰过的,现在想来,青葱岁月是那样的美。
          “你还是回去吧,我们部队有规定的,你还在读书,我也只是一个小兵,等我考学后,我再来找你吧,你带的东西我心领了,但我不能接受,你还是带回吧……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“胆小鬼……”随着哭声和一大部分我没有听清的内容,她就带着那抹红走了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晚上,班长叫醒我,说是,他今天特兴奋,遇到一个女孩送了他一大串风铃和10罐啤酒,问女孩为啥,女孩告诉他,因为他更像当兵的,更像男人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更可爱的事,第二日,我主动向指导员汇报了思想。指导员表扬了我,并将调回了自卫哨。

上得舞台,我不知所措,领导说,那是因为我太年轻。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1998年11月冬训,因我在指导员的孜孜培养下,新闻报道工作突出(当年就完成在省级报刊上刊稿98篇的历史最好成绩,并报总队荣获一等奖),我有幸以准文书班长的身份参与武警**总队*支队四中队的组建工作。47天啊,拼死拼活、小而全、大而周的赶啊,每天最多睡3个小时,我用那全支队文书队伍中最差劲的、歪歪斜斜的“假魏碑”字体书写着四中队的各项历史与原始底案。
             1月底,以驻港部队标准修建,执行驻港部队生活标准的四中队正式挂牌成立。
             支队长宣布任命通知书:文书兼军械员,周新,授中士军衔……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我的妈呀,哪来的周新啊?不是说是我的嘛?一阵炫晕了。此时,看见指导员急冲冲地跑上去和支队长“咬”耳朵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“更正一下,文书兼军械员是**。啊~,是打字员把字打错了,**!出列!授军衔。……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一摸头上全是毛毛汗,我就那点能耐,经不起打击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接下来,大队副教导员安排我这个团组织委员、宣传委员、支队新闻报道组组长,义务将全大队的新闻人才进行更多地培养与发掘,将新闻写作火种留在部队。
            终于,盼来了我授课的日子,教室里除我中队所有战士外就是相邻的六中队、五中队部份同志。我“粉红粉红”地上台了,我不停地说啊,不停地在黑板上写……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“报告——!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“请讲——!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 “教员同志——!我们在后面没有听清你讲的,还有你能用普能话讲吗?我们好多都不是四川人……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下面开始哄闹了,我又开始炫晕了,还是指导员他老人家对我最好!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 “文书第一次讲课,讲得还是很不错嘛,能讲出新闻写作的精要之处,能结合实际,毫不吝啬地将自己的成功经验讲出来嘛,不过不要太紧张,你声音再大点,语速再慢点,就非常好了……”
唉,我就那么点能耐,不该我表演时瘪言最多,最能说!
不明就理,只觉得就像电影特工
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1999年5月8日,南联盟大使馆被美国误炸。全国各地开始不断有学生游行***。中队接到通知,我市定于**日进行学生游行,路线从劳动文化宫——市政府门口——止于人民大礼堂。要求中队立即进入一级战备状态,在动员大会上,支队领导前来做了一堂生动的行势大课,此时的社会动态与游行的相关法规,及过去各国在游行当中发生过的相关事件,我们听得热血沸腾,感受着年轻的气息,支队要求我们:一要保卫好市政府、市人大、市财政局和部队驻地的安全;二要对具有不良动机的敌对坏分子进行防范,防范他们渗透到学生游行队伍中去,防范他们在其间进行挑拨滋事,引起骚乱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当天下午,市人民大礼堂就秘密潜驻两个全武装中队,我们中队也临时从支队调配兵力两个排。
次日,游行开始。总队首长要求我中队派员化装成学生加入学生游行队伍,密切关注有无不法份子。受中队命令,我化装成学生混入,我装备了30km无线对讲系统,一副手铐,一捆拇指扎带(简易手铐),一份特级通行证。
             随游行队伍左走右行,四下张望,那个帅啊,差点让我大声喊出来:“我是特工,你们知道吗,我肩负着重大的责任啊!”突然,两个高个子夹挤过来,我直接被挤到队伍外,我被拉上一辆面包车,才知道他们是国安局的(国家安全事务局)。我才不怕哩,很自豪地从学生装内亮出证件,低声说:“自己人……”
           每每想起来啊,一个字“汗”,两个字“超汗!”
铁打营盘流水的兵、再见军营
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1999年11月20日,我很高兴,我终于让中队领导和支队首长挽留成功告破,我终于可以和其他老兵一样可以退役回家了,退伍令也终于下来了。魂牵梦萦的雅安,我要回来了。
下午16:00点名,通报退伍令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“中队要求!请稍息,从即日起还在执勤的即将退伍的老同志都撤下来,我们留队的同志要力争让老兵过好这最后几天军旅时光,留队的同志要在这时更加关心老兵,让老兵走的如意,走得开心。现在,开始宣读退伍令,接到命令的老兵出列,向右看起,稍息,立正!卸军衔和领花******!最后,留队的同志全部向右看起!稍息!立正!面向老兵,敬礼——!感谢他们为我们部队建设的做出的无私奉献,感谢他们对大家的帮教……”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不知是谁哭出了声,只听哭此起彼伏,一大片,卸下了军衔和领花我们就不再是一名军人,向留队同志鞠躬致谢时,抬头望去,新老交替,几乎都是相拥而泣,我们都发自内心地要求:让我们再为部队站好最后一班岗,守好最后60秒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24日,我们先后送走了山东、云南、广元的同年兄弟。作为最后一批老兵,25日我们也要离开部队了。早上9:00,王市长前来慰问和送别我们,走到我面前时,他紧紧拉着我的手说:文书啊,你回去了,我会记住你的,我会记得你时常护送我回家,谢谢你啊!
             10点20分,中队开始为我们送行。老指导员也握着我的说:“文书,三年我们都生活在一起,临别我只有更多的伤感,我真舍不得你走,但知道你想回去,我也尊重你的选择,你回去了,我也没有什么更多的要求,只愿你在社会的大舞台上再立新功,佳音传九洲,捷报绕军营”。

              泪水啊,不知何时湿透了胸前的衣襟。
             政府保卫部王国庆部长和支队长陈希伦也亲自来和我握别,王部长饱含泪水地从口袋里摸出200元强性塞进我的口袋,说:“文书,三年来,你辛苦了,没有啥说的,你再来**,我们保卫部给你请客,你拿这钱在车买些水喝,这是我的一点意思,也是我们全保卫部同志们的意思。”

            哭干了泪水,还在干噎的我,拥抱着陈支队长,听听他的关怀:文书,你的工作是得到了大家的认可,你也是我历年送走的老兵中作为士兵级享受政府级领导关怀最多的!好样的!但我更希望你能在今后社会的大浪大潮中能扬帆远航,你要多向将来的新同志、朋友好好学习,因为那将是你更新起点,更远的航程……。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车水马龙,川流不息。那片橄榄绿的营房越来越远了,家乡的山近了,挥挥手,泪雨滂沱向短暂的军旅生涯轻声说:橄榄绿!我曾来过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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