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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: 任正非抑郁8年的小灵通：余承东被吴鹰挖角，华为经理见不到客户，电信局主任要先谈200 [查看完整版帖子] [打印本页]
时间: 2024-5-11 10:16
作者: 无名小足
标题: 任正非抑郁8年的小灵通：余承东被吴鹰挖角，华为经理见不到客户，电信局主任要先谈200
01 任正非承认误判的小灵通
70、80后们都应该还记得，曾经风靡全国的“无线市话”小灵通。
源自稻盛和夫的京瓷PHS技术，其时已被日本所淘汰，国际通信巨头包括华为集体不看好它的前景，但却被引入中国，1998 年上线， 2006年达到巅峰，2011 年底开始退出，2014 年彻底谢幕，小灵通在中国存活了16 年。
作为固话走向移动通讯的过渡产品，小灵通在顶峰时，竟也达到了 7000 万用户！
小灵通时代，中兴和UT斯达康是大赢家，2003 年，中兴、 UT收入均达到 200 亿左右，追平华为。
除了小灵通，华为在联通CDMA建设上对技术的误判，导致华为正在经历自成立以来最大的一次危机（2019年西方打压之外），2002年甚至出现7%的年度负增长。
虽然从技术发展的角度来看，或者回头来看，当时电信的小灵通和联通CDMA采用的IS95标准，都是过时且落后的技术，但在当时，华为却因此错失了巨大的短期利益，并给自身的研发投入带来极大压力。
2003，任正非在华为市场大会上公开承认自己犯了错误，并说大家给他面子不说，其实就是错失 PHS 小灵通的事。
虽然后来的技术进程证明，华为不做小灵通是对的，华为选择技术更先进的 CDMA标准也是对的，但在当时，华为内很多高管，却一度认为这是一次重大决策失误。
02 华为小灵通之伤
故事一
小灵通时代，华为某客户经理去见江西某地市的电信局客户。
主任办公室内，中兴的客户经理正在和主任热情地交谈，不断有欢声笑语飘到办公室外，而华为客户经理只能眼巴巴地在主任室外面候着。
这时，有人对华为客户经理说：“你看，华为和中兴都来找我们主任聊事情。中兴是为了 2000 万的小灵通的单，华为是为了 200万的传输单，主任当然先谈大单了！你慢慢等，他们谈完了，你再进去。”
华为不做小灵通，但运营商当年的预算中，一半多都给了小灵通基站和手机，华为只能捡漏了。
故事二
由于华为在国内通讯市场上缺席了CDMA 和小灵通大建设，业务严重萎缩，销售人员陪客户喝着酒，无比郁闷。
有段时间，任老板一直没有说话，也见不到人。
当时传了一个段子：老板是不是去闭关修炼去了？所有转发了这个段子的人，都降薪了。
故事三
小灵通时代，华为遭遇挖墙脚，而且被挖的还是任正非的“悍将”余承东。
那是在2001年前后，在国内风起云涌的UT斯达康吴鹰，为了挖余承东过去，承诺给他非常高的待遇，还有价值不菲的股票。
要知道，当时华为在国内通信市场上，2G市场几乎是颗粒无收，3G技术还在持续投入研发，而UT斯达康却已经赚的盆满钵满，连华为内部有很多人都觉得任正非拒绝小灵通是错误的战略决策。
然而，面对外面主动抛过来的诱惑，余承东丝毫没有犹豫，果断选择了婉拒。
故事四
都知道任正非曾三令五申华为不做手机，很多人也以为华为始终没做过小灵通，但其实，华为也做过一段时间小灵通。
为了对抗 UT 和中兴的市场挤压，也为了弥补巨大的利润缺口，华为也开始做小灵通手机，要求是：不求高利润，也不准亏本，自己养活自己，滚动发展。
很快， 华为小灵通手机的市场占有率就增长到了 25%。
华为的参与，使小灵通手机的价格迅速下滑，老百姓很欢迎。
与此同时，被否决了6年的华为手机立项，华为不做终端的禁锢终于解除了，2004 年华为终端公司成立了。
03 任正非的痛苦：每天有高管催促支持小灵通业务
小灵通时代，也是任正非和华为的苦难时代。
任正非自称当时 “几乎每天都会收到高管的报告，催促支持小灵通业务，因为越来越多的资金被投入到 3G 开发中。”
华为持续巨资投入在3G研发上，国内却迟迟无法获得订单，任正非也担心华为在技术上押错。
“万一华为公司真的由于我判断失误栽跟头，死掉了怎么办？”
“我每看到一次报告，就是一次内心的纠结折磨，痛苦得无以复加，可能抑郁症也是那个时候变得严重的。”
这是华为的冬天，是任正非的苦难。
直到 2009年初，国内终于对三大通信运营商发放了3G牌照，任正非和华为高管们“心才真正放下来”：“幸亏赌对了，压力就释放了”。
当然，任正非和华为的“赌”，是对未来技术方向的预判，历史证明，任正非没有误判。
但是，任正非也因为小灵通经受了相当长时间的心理折磨。
所幸，任正非的抑郁症并没有演化为华为的整体危机。
任正非说，人天生都有赌性，但我必须遏制自己，必须控制住自己的欲望，学会管理自己的欲望。
到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去玩，任正非宁可到处看看，也绝不会去尝试一把。他笑言："我怕陷进去……"
04 小灵通成为华为和中兴的分水岭？
1998年，《华为基本法》的诞生，这也标志着华为开始从模仿向创新转型。
也是这一年，华为投入研发的经费超过8亿元人民币，占销售额的10%。
从此，华为与中兴走上了不同的道路。
而对于小灵通的不同态度，成为华为和中兴命运的分水岭。
短期来看，小灵通的确为中兴带来了巨大的利润，而华为在小灵通的浪潮中颗粒无收。
面对压力，华为出海，迈出走向伟大的道路。
此后的华为在海外市场从零开始，与爱立信、诺基亚等巨头近身肉搏，最终在全球150多个国家赢得了500多名客户，超过20亿人每天使用华为设备，华为的营收七成来自海外。
十几年后，小灵通落幕，华为已经变得遥不可及。
知名财经作家王育坤先生在一次和余承东碰面，谈起到小灵通事件时，余承东明确说：不上马小灵通是对的。我们自己赚钱了，但是对最终用户没有任何好处，国家资源也浪费了，这样的事，华为不能干。
事实上，小灵通时代，某种意义上，就是一种机会主义的投机，一定程度上延缓了通讯技术的迭代进步，长期来看，是对国家资源的一种浪费。
任正非在2003年的内部讲话中表示，“我们一定要区分真正的需求和机会主义的需求……”
2014年，小灵通彻底谢幕，任正非发表内部讲话称，“在大机会时代，千万不要机会主义，我们要有战略耐性”，似乎也是对小灵通“误判”的定性。
今天来看，华为在小灵通上的决策，是符合客户长期利益的，也是符合华为“以客户为中心”的价值导向的。
有记者问任正非，华为管理哲学和管理思想的精髓是什么？
任正非答道：如果说华为公司有哲学，就一点，那就是"以客户为中心，为客户创造价值"。
为全面剖析华为的核心价值观和文化精髓，华为首席管理科学家、中国人民大学商学院教授黄卫伟先生，从1996年起即担任华为高级管理顾问，《华为基本法》起草执笔人，跟踪研究华为20多年，用5年时间，带领华为高管、高级顾问、管理科学家共同编著完成一套华为管理三部曲——《以奋斗者为本》、《价值为纲》、《以客户为中心》。
这是一套由任正非批阅、轮值CEO审读的华为公司正式授权著作，解读华为管理层30多年的管理实践，细说了华为如何形成“以客户为中心，以奋斗者为本，长期坚持艰苦奋斗”的核心价值观，又怎样打造出自己的核心竞争力，被经济学家周其仁教授称为“一本企业真经”，值得每一位学习和成长中的个人、企业去读一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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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: 2024-5-11 11:44
作者: szlanjack
挺佩服中兴的，稳得一批，看看UT，现在还能碰到一堆老UT的人。哈哈。
时间: 2024-5-11 11:56
作者: 客家人
20年前菊司无线做的一塌糊涂。CDMA颗粒无收，小灵通又错失了重大机遇，GSM做了第一版傻大粗设备就停止演进，全力投入的WCDMA一直没商用。
时间: 2024-5-11 12:03
作者: szlanjack
客家人 发表于 2024-5-11 11:56 
20年前菊司无线做的一塌糊涂。CDMA颗粒无收，小灵通又错失了重大机遇，GSM做了第一版傻大粗设备就停止演进 ...
当时场景，你能料到小灵通能火？电信也不知道搭错那根筋，哪个领导一拍脑袋突然投入小灵通。哈哈。搞的UT发了个横财。
时间: 2024-5-11 12:07
作者: Vladimir_lenin
客家人 发表于 2024-5-11 11:56
20年前菊司无线做的一塌糊涂。CDMA颗粒无收，小灵通又错失了重大机遇，GSM做了第一版傻大粗设备就停止演进 ...
要不是某人一句外资份额不超过20%... 哈哈哈
时间: 2024-5-11 12:17
作者: undebug25
客家人 发表于 2024-5-11 11:56
20年前菊司无线做的一塌糊涂。CDMA颗粒无收，小灵通又错失了重大机遇，GSM做了第一版傻大粗设备就停止演进 ...
怪不得客总一直念念不忘华为当时为啥不要你
如果当时把你招进去，是不是这些都不会发生，早早的就世界第一
然后客总天天在C114给其他人讲述自己的光辉历史
时间: 2024-5-11 12:20
作者: SOHU2021
UT 整个IPTV团队全部给挖走 然后的然后…………
时间: 2024-5-11 14:35
作者: cmbcmhs
技术当然有周期迭代性，踩准了就是踩准了，错过了就是错过了，掰扯真正的需求和机会主义的需求有点虚；
时间: 2024-5-11 16:56
作者: lirk
小灵通的出现不就是因为电信没有移动牌照吗，有移动牌照的谁搞小灵通
时间: 2024-5-11 23:42
作者: coffee198375
都是过往风云。。。。
时间: 2024-5-11 23:44
作者: coffee198375
人生漫漫路，难免错两步，何况企业，历经风雨而愈发弥坚是为强者。。。。
时间: 2024-5-12 08:00
作者: 客家人
coffee198375 发表于 2024-5-11 23:44
人生漫漫路，难免错两步，何况企业，历经风雨而愈发弥坚是为强者。。。。
撑过来就是磨砺
撑不下去就倒闭
当年就差临门一脚卖给moto
时间: 2024-5-12 11:16
作者: coffee198375
客家人 发表于 2024-5-12 08:00
撑过来就是磨砺
撑不下去就倒闭
当年就差临门一脚卖给moto
结果moto挂了。。。。
时间: 2024-5-12 15:29
作者: undebug25
客家人 发表于 2024-5-12 08:00
撑过来就是磨砺
撑不下去就倒闭
当年就差临门一脚卖给moto
高考考好了就是小镇做题家，就像雷不群
高考考的不好，就是客总这样的只能阴阳怪气的怪别人不要自己
时间: 2024-5-13 09:08
作者: 古道西风肥牛
客家人 发表于 2024-5-11 11:56
20年前菊司无线做的一塌糊涂。CDMA颗粒无收，小灵通又错失了重大机遇，GSM做了第一版傻大粗设备就停止演进 ...
接着说啊，然后呢？
时间: 2024-5-13 09:12
作者: sdn控
厉害
时间: 2024-5-13 09:24
作者: 决战紫金城
szlanjack 发表于 2024-5-11 12:03
当时场景，你能料到小灵通能火？电信也不知道搭错那根筋，哪个领导一拍脑袋突然投入小灵通。哈哈。搞的UT ...
电信也是无奈之举，因为没无线的牌照，看着联通移动大口吃肉，只好绕着搞了个小灵通。
其实都是赌，UT赌短期，HW赌长期，ZTE两头下注。UT短期赌赢了，几乎独占电信这部分，但由于路径依赖，3G这块没啥成就，就输了未来。
时间: 2024-5-13 09:56
作者: 圈圈叉叉
小灵通在市区还挺好用
时间: 2024-5-13 11:45
作者: ghbiou
圈圈叉叉 发表于 2024-5-13 09:56
小灵通在市区还挺好用
最大优点待机时间长和价值便宜，包括手机便宜 通信费便宜。当年很火的特别是高校里面
时间: 2024-5-13 16:22
作者: szlanjack
决战紫金城 发表于 2024-5-13 09:24
电信也是无奈之举，因为没无线的牌照，看着联通移动大口吃肉，只好绕着搞了个小灵通。
其实都是赌，UT赌 ...
电信最好的运作应该是去争取无线牌照，要不是接听免费，估计没有人会买单。当时要是联通移动改单向收费，估计电信就竹篮打水一场空。哈哈。都是国企，所以还没下狠手。
时间: 2024-5-13 18:05
作者: lzghit
szlanjack 发表于 2024-5-13 16:22
电信最好的运作应该是去争取无线牌照，要不是接听免费，估计没有人会买单。当时要是联通移动改单向收费， ...
小灵通 大发展
第二年 移动 联通 就改单向收费了
没 多久 本地套餐 月租也取消了
时间: 2024-5-13 19:32
作者: szlanjack
lzghit 发表于 2024-05-13 18:05:39 小灵通 大发展 第二年 移动 联通 就改单向收费了没 多久 本地套餐 月租也取消了
2007年才单向收费吧，2001年小灵通就开始建网了吧。要是2002年就开始单向收费，电信不可能有机会投1000多亿，几乎把全国主要城市覆盖完城区。
时间: 2024-5-13 22:45
作者: h68810115
客家人 发表于 2024-5-11 11:56
20年前菊司无线做的一塌糊涂。CDMA颗粒无收，小灵通又错失了重大机遇，GSM做了第一版傻大粗设备就停止演进 ...
后面呢，继续说，继续讲，一直讲到现在HW的惨状
时间: 2024-5-14 08:31
作者: 决战紫金城
szlanjack 发表于 2024-5-13 16:22
电信最好的运作应该是去争取无线牌照，要不是接听免费，估计没有人会买单。当时要是联通移动改单向收费， ...
轻描淡写就把牌照给争取了，哪有那么容易的事。
当时的情况，联通和移动的2G都建设得差不多了，3G又看着很近。光一个后续怎么发牌照的事都争论了很久。
时间: 2024-5-14 10:15
作者: szlanjack
决战紫金城 发表于 2024-5-14 08:31
轻描淡写就把牌照给争取了，哪有那么容易的事。
当时的情况，联通和移动的2G都建设得差不多了，3G又看着 ...
还是电信不自信，结果后面接手了联通的CDMA，然后1000多亿的小灵通投入打水漂，估计连6成投资都没有收回来。坑死了UT，中兴这种稳得一批的公司影响有限。哈哈。
时间: 2024-5-14 17:47
作者: coolfire20
本帖最后由 coolfire20 于 2024-5-14 17:49 编辑
szlanjack 发表于 2024-5-13 16:22
电信最好的运作应该是去争取无线牌照，要不是接听免费，估计没有人会买单。当时要是联通移动改单向收费， ...
电信小灵通是50包打399的资费，全部按照固话收费，你让移动和联通怎么跟，联通02年市内单向收费，移动是03年开始市内单向收费。
时间: 2024-5-14 20:09
作者: 客家人
h68810115 发表于 2024-5-13 22:45
后面呢，继续说，继续讲，一直讲到现在HW的惨状
然后任老板要把菊花卖给moto，协议都签了，准备开香槟庆祝，moto的CEO跳槽到北电，这事就黄了。
时间: 2024-5-14 21:23
作者: szmoniter
03年当时有特输历史原因，因为当年H正好遇到最困难的日子，碰巧小灵通那块市场又没吃到
时间: 2024-5-14 21:36
作者: h68810115
客家人 发表于 2024-5-14 20:09
然后任老板要把菊花卖给moto，协议都签了，准备开香槟庆祝，moto的CEO跳槽到北电，这事就黄了。
后来呢？
时间: 2024-5-15 00:51
作者: etctiger
我刚好在UT最好的时期干了两年，到04年UT就不行了。华为的传输部一帮人到上海成立了沪科，然后被UT买下，华为跟UT开始了产权官司，沪科的几个头都被抓起来了，关了好多年。。。
UT抓住了机会，无可厚非，但不能持续发展是中国企业的通病，就是管理太差，乱七八糟。
时间: 2024-5-15 10:34
作者: h68810115
本帖最后由 h68810115 于 2024-5-15 10:34 编辑
etctiger 发表于 2024-5-15 00:51
我刚好在UT最好的时期干了两年，到04年UT就不行了。华为的传输部一帮人到上海成立了沪科，然后被UT买下，华 ...
华为和UT没有知识产权官司，沪科直接使用了华为的产品，不到一年就开发出了光传输产品。
沪科的几个人是个人入职UT，非整体收购沪科。
沪科本身是上海贝尔合作的，启动资金都是上海贝尔给的，然后上海贝尔卖给了阿尔卡特，然后阿尔卡特2001年是全球光传输市场份额第一，然后，就没有合作的可能了，于是再转而入职UT。
上海贝尔，UT，都通过各种方法避开了任何可能的法律风险，这就是法务高明的地方。
详细请参见： 沪科案
时间: 2024-5-15 19:38
作者: 客家人
h68810115 发表于 2024-5-15 10:34
华为和UT没有知识产权官司，沪科直接使用了华为的产品，不到一年就开发出了光传输产品。
沪科的几个人是 ...
别给自己贴金了，20年前，本来知识产权就是一笔糊涂账，法治也不健全，菊花和中兴因为双方研发人员相互挖角，相互抄袭，搞得像间谍战一样。
菊花当时的数通产品，还有NE5000怎么来的，自己应该心里有数。
时间: 2024-5-15 20:00
作者: h68810115
本帖最后由 h68810115 于 2024-5-15 20:02 编辑
客家人 发表于 2024-5-15 19:38
别给自己贴金了，20年前，本来知识产权就是一笔糊涂账，法治也不健全，菊花和中兴因为双方研发人员相互 ...
话筒给你，你来说，数通产品怎么来的，NE5000怎么来的，但我估计你应该不知道NE5000和NE5000E的差异。
时间: 2024-5-15 20:03
作者: h68810115
客家人 发表于 2024-5-15 19:38
别给自己贴金了，20年前，本来知识产权就是一笔糊涂账，法治也不健全，菊花和中兴因为双方研发人员相互 ...
另外，你糊涂，但国家不糊涂，沪科的三个人被判刑了
时间: 2024-5-15 21:26
作者: 客家人
h68810115 发表于 2024-5-15 20:03
另外，你糊涂，但国家不糊涂，沪科的三个人被判刑了
嗯，所以有人被关了251天，是谁糊涂？
时间: 2024-5-15 21:35
作者: h68810115
客家人 发表于 2024-5-15 21:26
嗯，所以有人被关了251天，是谁糊涂？
谁关的啊？
时间: 2024-5-16 00:03
作者: etctiger
王志J、刘*,秦**, 这三个人够倒霉的，他们被抓坐牢，其他的沪科人员到UT后股票都套现了，我记得有的买了Audi A4，有的买了雷诺，04年时期多NB。至于沪科的产品，就是抄，不过抄华为，还抄美国的，见谁抄谁，古为今用，洋为中用，传统。沪科的产品后来卖给台湾中华电信，里面的故事也不少，有时间我可以写写。。。
时间: 2024-5-16 09:14
作者: 客家人
etctiger 发表于 2024-5-16 00:03
王志J、刘*,秦**, 这三个人够倒霉的，他们被抓坐牢，其他的沪科人员到UT后股票都套现了，我记得有的买了Aud ...
20年前确实倒霉，当时知识产权意识普遍淡漠，法治也不健全，别说产品抄袭，当时连人带产品跳槽到新公司屡见不鲜，这属于特殊时代的乱象。
菊花当时的数通产品就和思科就有纠纷。
时间: 2024-5-16 09:16
作者: h68810115
etctiger 发表于 2024-5-16 00:03
王志J、刘*,秦**, 这三个人够倒霉的，他们被抓坐牢，其他的沪科人员到UT后股票都套现了，我记得有的买了Aud ...
抄不会判刑，这应该是常识吧？
时间: 2024-5-17 01:16
作者: etctiger
h68810115 发表于 2024-5-16 09:16
抄不会判刑，这应该是常识吧？
不理解啥是知识产权？ 在商品经济社会里，知识已经不是无偿共享了。。。如果牛顿活在当下，自己的金山银山无数。。。
时间: 2024-5-17 09:18
作者: h68810115
etctiger 发表于 2024-5-17 01:16
不理解啥是知识产权？ 在商品经济社会里，知识已经不是无偿共享了。。。如果牛顿活在当下，自己的金山银山 ...
知识产权一般是经济赔偿，判刑的绝大多数是商业秘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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